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芒果体育瑜伽馆杀人事件

发布时间:2023-08-16 05:03:57  点击量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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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芒果体育在这个已经找不到上吊道具的社会里,这种死法听起来都很陌生了,而她上吊死了。她和她的时间已然凝结在此,一如不再推动时间的钟摆。他和他面对的钟摆一样停顿在这里,静静的看着她。任凭周遭的人四处调查取样或者向邻居打听情况,他还是一动不动的站在这里。他杀?自杀?情杀?仇杀?他不知道,周围的人不知道。可在那一瞬间,他只是觉得安静,看着悬停在半空的那张脸,虽了无生气,却精致优雅。

  他是个警察,刑侦队的警察。这里的人都很奇怪,毕竟到他们这里的案子都不是什么 小事,所以他们的性格都和古怪。而他是这群奇怪的人里最奇怪的那个,因为他不说话,很多事都是点头或是摇头,更多的时候都是安安静静的看,或者是听。有案子的时候,他也是听和看。问他有没有什么意见的时候,他也是沉默着,但在所有人一筹莫展的时候,他会看着资料,找出人或者证物照片,打上一个问号。开始的时候,周围人很反感这样的他,而他则会自己去寻找,回来时带回关键性进展或者直接锁定犯罪嫌疑人。这样的举动让所有人都惊异于他的表现,慢慢的也就习惯他这样。没事的时候,他也是一言不发的看书或者直接发呆,很少的时候还会看见他玩游戏。

  他是个冷漠的人吗?不是,他看见每一个人都会微笑,笑里像是带着春日的风和太阳,让看见的人都觉得暖洋洋的。对每个人都是一团和气的样子,从来没见过他有一点点生气的举动。虽然不说话芒果体育,但只要有人需要帮助,他都会用他自己无言的方式,伸出援手。每个人也都习惯了他的沉默,还私下给他起了个花名“假哑巴”。其实,大家曾经大家都怀疑他不会说话,直到有次看见他摔了手机,那一刻,所有人都安静了。大家也埋头工作,不敢说话,直到五分钟之后,他的座位上悠悠的传出一句:

  这样的一句话,让大家惊奇的看着他,队长更是一句:“,哑巴说话了。”然后大家集体大笑,他也跟着笑了起来。

  “走了,哑巴。”队长喊着,把他从静默的状态里叫回来。他也就跟着走了。本来这样的自杀案不归刑侦队管,但是同样的案子这已经是第三起了:都是上吊,都是在自家的空中瑜伽挂钩上用瑜伽绳,穿着瑜伽服上吊,都是28岁的独居单身女生。都在同一家瑜伽中心上课。

  这样的事,免不得坊间流传这瑜伽中心招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。随着这些流传出来的,还有就是一些传言:什么这家瑜伽中心是全市最贵,却全是年轻女孩啊;这些女孩背后都有人啊;这瑜伽中心本来就不是什么好地方啊......一时间,什么样的流言都有,传来传去竟然传出练瑜伽的年轻女孩都要招倒霉,弄的一些练瑜伽的女警都开始犯嘀咕。这样的事儿多了,舆论也都乱了套,搞的人心惶惶的。局里也把这案子送到了刑侦队,毕竟这看起来已经不像是自杀了。

  “哑巴”刚回队里就去取了尸检报告,也去取了前几次的报告,报告上写着,除了死亡时间不同,其他的几乎完全一致。同样的工具,同样的着装,同样的尸检结果,体内也都有标准剂量的安眠药残留。他看着看着,又像在现场一样,一动不动的。似乎又在凝聚的时间里,面对着每一个停在那里的人。

  “咋了,哑巴。”队长过来给了他一个板栗。每次他发呆的时候,队长都会这样把他叫回来,他则是尴尬的给队长一个微笑。“别乐啦,看出什么来了?”他指了指三份尸检结果,队长看了半天“这结果也太像了,勒痕位置,悬挂高度都一模一样啊?”‘哑巴’点了点头之后,又指了指三份尸检结果上的死亡时间。“第一起是两点左右、第二起是三点左右、第三起四点左右,每一起只差了一个小时左右?而且都吃了安眠药?”队长自己嘀咕着,想想又问了哑巴“不是自杀?”‘哑巴’点头。

  “嗯,这些太像了,仔细查查。尤其都吃安眠药这事儿,得查查,看看是凶手下的还是被害人本身就在吃药。”队长点着头说着,然后又问着:“大家都看看,分头查查。”有的说查家庭和朋友关系,有的说查行动轨迹,有的说查工作单位。听到这些时,‘哑巴’都在点头,说到最后,哑巴用笔点了点瑜伽中心,然后拍了拍新来的,走出办公室。

  站在瑜伽中心门口,哑巴向新来的点点头。新来的则心领神会,嬉皮笑脸的走了进去。

  ‘哑巴’很喜欢和新来的在一起工作,这孩子警校毕业来实习,刚来了一个月就有了花名:话唠。用队长的话来说:“这小子话太密了,嘴像是租来。”别看他话多,但是却不讨嫌,几句话间总能把大家逗笑。每次发呆的‘哑巴’听见他几句话,也会笑出声来。

  有一次走访,队长特意安排‘话唠’和‘哑巴’一起去。这一去‘哑巴’发现,这‘话唠’可不光会说笑话。每次走访从来不带警官证,就看地儿说话:去洗浴中心装客人,套服务人员的话;去KTV装有钱人,套经理的话;有次去一个小区的超市,还装成了以前在这住的人,愣生生装成了超市阿姨的大侄子。靠着这样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招儿,他比很多人打听出了更多的事儿。他的想法也很有意思:“警官证拿出来,大家说出来的,都是看着警官证说出来的,不是自己想说,只有和他们熟了,才能让他们说出来他们想说,也是我们想听的话。”打那之后,‘哑巴’的走访,都带着话唠,分工也很明确:‘哑巴’定地点,‘话唠’去套话儿。问完说给‘哑巴’听,‘哑巴’也就知道接下来怎么查了。这孩子也喜欢和‘哑巴”一起,下班遇见了还会死缠烂打的拉着哑巴吃饭,开始哑巴一般都是拒绝的,但是新来的直接把哑巴拉走,哑巴拒绝也拒绝不了了,时间长了也就习惯了。吃饭的时候也是一人滔滔不绝,一人默不作声,身边的人也看的有趣。

  这次也是一样,‘话唠’进去套话儿,‘哑巴’在外面发呆到‘话唠’回来。但这次‘话唠’回来的很快,快到‘哑巴’还没正式发呆,‘话唠’就回来了。‘哑巴’看看表又看看‘话唠’,很不解芒果体育。‘话唠’也看出来,就开始他的絮叨:

  “这地我熟,我女朋友原来是这儿的教练,但是分手了啊。我现在单身,你要是有好的给我留着啊。算了,你身边的估计也是你这样的,这要是我娶回家了,天天就我自己叨叨叨的,邻居要是知道了,还不得觉得我有神经病啊,但我觉得你可以试试去这看看,这里面的女生都挺好看的,什么类型的都有,估计有喜欢不会说话的,清净。也不行,这里面有太多事了......”

  开始以为又是一堆废话的‘哑巴’本来一脸无奈的摇着头,可听到最后好像听出了一些端倪,瞪着眼睛看着‘话唠’。可话唠罕见的不接着说了,捋了捋头发,看着瑜伽中心说:

  “话唠,我先告诉你,我们现在想听的全是正事,你要是再三个蛤蟆五个眼的,我就......”

  “您就把我嘴封上,你这话都说了八百多遍,我能记不住吗?您这性格也真是,老说狠话,我看您和嫂子说话也不这样啊,上次看您和嫂子说话...别别别,您拿胶布干嘛啊?别把我头发弄乱了啊,我这就是说着玩儿,现在开始说正事了。这瑜伽中心应该是我们这最早也是环境最好的瑜伽中心,各个方面都是最好的。但是一直都不知道老板是谁,一般出面的都是一个不到四十的姐。最早也是瑜伽老师,后来主要就负责这个瑜伽中心的教练培训和管理了。这儿的老师也都比较年轻,大多在24-28岁。而且有一些老师原来还是这里的学员,在这学的比较好了之后,就去当了老师。然后,坊间一直也有这样的传言,说是这里表面是瑜伽中心,实际上据说这里的老师和我们这儿很多老板都有些不正当关系。更有人说,这里本来就是一个老板开着用来找小的地方,很多老师和被吸纳的老师,都是被这些老板看上的。这个传言......是真的芒果体育。”

  话唠说到这儿的时候,停顿了一下,然后继续说下去:“具体很深的事儿,谁也不知道,但是肯定的是,现在那个不到四十,每天抛头露面的姐,其实是我们这儿一个大老板的,,,都懂哈,不细说,据说这姐跟着这个老板的时间很久,时间长了发现自己年龄大了,已经快被老板pass了,就想着给自己留下点什么,于是就和老板说,弄个瑜伽中心给自己,她也从学员里给老板和他们那个圈子找,,,具体也就是,他们在上课的时候,发现有长的漂亮身材好的,就会给老板看看,如果觉得可以,就会创造一些机会,让他们和老板一起吃个饭,然后就是‘金钱攻势’呗,大部分也都被‘攻陷’了。她们也变成了中心的瑜伽教练芒果体育。”

  话唠说这些的时候,唾沫横飞,天花乱坠芒果体育,弄的所有人听的都一脸不解。刚等他说完,队长马上就问:“话唠,你说的这都和真事儿似的,你是哪儿打听来的?”话唠刚喝完一口水,听到队长问他,马上接起话茬:“我怎么知道,我前女友原来是是哪教瑜伽的,我能不知道吗?”

  这话说完,全场鸦雀无声,所有人都投给话唠一个同情的眼神,队长愣了一下,上前拍了拍话唠“兄弟,要坚强。”语气里透着真诚。话唠说完才反应过来,马上:“靠,你们想哪儿去了?我前女友是正经人,她去了知道这些就辞职了。”“那你俩怎么分开了?”办公室里另一个同事说。“嗨,那时候我刚毕业,还没实习呢。她家里又催她结婚买房,我家条件也一般,因为这些就分了呗。”话唠虽然还是笑嘻嘻的,但言语间还是多了一分落寞。

  “行了,不说这些有的没的了,现在我们也对这个地方有了一些了解。也多了一些侦查方向,那我们现在分成两组,一组继续查死者人员关系,同时也查下这个瑜伽中心具体是什么来头,背后老板到底是谁,尤其查下这几名死者是不是和背后老板有什么瓜葛,考虑下有没有灭口的可能性;另一组去继续查现场,看看能不能找出什么关键性证据,要是他杀的话,这样的现场一定会留下证据。话唠你去人物关系那组,哑巴你去现场搜证的那组,散会。”

  每到一个现场,哑巴都是在整个现场走一圈,然后呆呆的站在死者上吊的位置,不知道在想什么。周遭的人在干嘛都和他无关,那一刻的他和曾经的死者一样,都像是秋天的黄叶,落地无声。

  每次走出现场去到下一个现场的路上,哑巴都会在车上画出现场的地形图。等到回到办公室,他自己一张一张的对比,思考片刻后,他搜索着不同小区的名字。然后似是有着一番明悟,然后写下一个名字,起身去找话唠,把名字递给他又转身而去。

  回到座位,他一边沉思一边在纸上写写画画,有时又在虚空中点点画画。那感觉像是在玩儿拼图,在被打破的逻辑和轨迹中,找出被揉皱的线。突然,他好像想起了什么?在纸上记着时间,看着那些时间,他又陷入了沉思。

  “啪!!!”哑巴头上一声暴栗“说话少吃饭也少啊?几点了,别研究了。吃饭去。”队长直接把他从办公室拉到了烧烤摊。直到坐下的那一刻,哑巴都一脸懵,直到他被队长强塞了一根羊肉,才把他从思考中拉回来。慢慢咀嚼着冒油的羊肉。“对了,该吃吃该喝喝,不吃东西你也想不出来东西,脑子容易缺氧。喝点不?”听到这话哑巴猛的摇头。“不喝不喝吧,酒这东西,不喝清醒,喝了解乏,咋的都行。哑巴,你说这事儿到底因为啥啊?仇杀、情杀还是我们这出变态了?”哑巴摇摇头,表示他也不知道“那你这想了一下午了,都想出来啥了?”

  哑巴想了想,用签子在桌上画出了每个现场的平面图,这里面也包括了受害者的位置,也圈出了“自杀”用的“书堆”的位置。又在每幅图的旁边写上了死亡时间。

  “你这一边画我就一边看着,这几个现场的户型几乎一模一样啊?而且不光户型一样,死者的位置,屋里东西的摆放,家具的位置都一模一样。这是为什么啊?这几个人哪怕是亲姐妹也不能家里东西摆的这么像吧,最可怕的是书的位置都一模一样?回头查查现场东西有没有移动过的痕迹,如果要是有的话,凶手可能是有很严重的强迫症,这样甚至我们可以在现场提取出凶手的指纹。你摇头干啥?手?你说有可能带手套?嗯,要是凶手有反侦查能力的话,起码也知道另一个问题:他也应该受过这方面的训练。”说到着,队长直接喝了一杯酒:“希望不是我想的那样吧,然后你还写了时间,凌晨1点,凌晨2点,凌晨3点,,,,,,每次都差一个小时?为什么这么准?你还画了向上和向下两个剪头?你的意思是,凌晨12点可能还有一个?或者之后还可能有。”哑巴点头,队长沉默不语。之后的烧烤摊,有风声,有碳火声,有老板催促他们的声音,却没有他们两个交谈,对话戛然而止,带着夜和生命的死寂。

  “真有你的啊,哑巴,你是怎么发现这几个小区有关系的?现场户型和摆设一样是因为,这几个小区设计师和开发商都是一个集团的,他们住这几处房子都是样板间,所以摆设也一样。我仔细查了一下,开发商老板和这个瑜伽中心还有一些联系。瑜伽中心有很大一部分是集团老板的股份,这老板也是咱这最大的开发商,这幕后老板应该是他没错了。”话唠又罕见的没絮絮叨叨的。这时候队长刚好路过听到这些,接着说:“别说这些,咱为了抓人,不是为了打听谁是老板,人物关系查的怎么样了?发现啥了?还有,安眠药是怎么回事。”

  话唠听到着有点不乐意了:“队长您怎么能说没什么用呢?别以为我这是八卦,我这是为了查案子。我和你讲啊,这不查不知道,一查吓一跳啊,这瑜伽中心所有老师好都住在这几个小区啊,你说这个重不重要?我为什么要查这个幕后老板,我们现在看到的这几个老师都和这个老板有点关系,还有,我查了一下,没了的这几个老师,以前是同学也是很好的朋友,她们一共四个人,没了三,就剩最后一个了也是这的老师。剩的这个出差了,昨天刚回来,然后都有吃安眠药的习惯,据说都睡不着觉。更有意思的是,我查到幕后老板的时候,发现老板也出差了,和最后一个女老师一天走的,今天晚上回来,你就说这几个人是咋回事吧,,,,,,”说到这的时候,队长马上捂住话唠那张破嘴,然后马上安排下去:“别说别的,先去去找下最后的女老师,赶紧的,大个儿你挑几个劲儿大,万一出事儿好撞门,赶紧。”然后自己也马上追了出去,只剩下后面的话唠喊着:“队长你太不是人了,我提供重大线索你就这么对我,我发型都乱了。”

  这时的办公室混乱异常,所有人都在准备马上出警。像是一场不停息的兵荒马乱,队长甚至叮嘱其他同事带上枪,然后安排之后的工作:“我一会儿带着一组上楼,装成查电费的,敲门有人开门的话,我们就正常走流程,二组马上观察周边环境,安排盯梢,看看这小子出不出现;要是没人开门,一组直接破门,二组马上调监控。都明白了吗?明白了走。‘话唠’你跟我走去一组装收电费的,‘哑巴’你跟二组布点,走。”

  行动还算顺利,‘话唠’一路走到了最后的女生家。也还好敲开了门,‘话唠’还有心机的告诉人都别上去,就他一个瞅着像,多人就让人看出来了。女生开了门他也没多说,只是正常看了电表就走了;‘哑巴’和以前一样,在小区周围溜达,然后记下监控和监控死角,画出草图,准备安排盯梢布点。

  行动结束的办公没剩下几个人,大部分人都开始盯梢了。‘话唠’和‘哑巴’被通知今天休息,一是因为他们两个最近连着查案子太累,二也是因为他俩办不上什么事儿。就让他俩等消息了。‘哑巴’听完自己点点头,‘话唠’跟着‘哑巴’出门,说晚上一起吃点饭,喝两杯。‘哑巴’也全当没听见,慢慢的走着,‘话唠’说着说着觉得也没什么意思,就在走出距离的时候,捋了捋头发看着‘哑巴’说了一句:“你走你的吧,我今儿晚儿可得好好歇歇玩玩。”

  看着‘话唠’走远,‘哑巴’抬头望天,总觉得有什么事自己没看到或者是看错了。一片叶子刚好落在他眼睛上,他轻轻拿开,好像是想起了什么又重新走回了局里。去找那片落在眼睛上的叶子。

  “为什么?”这次哑巴先说的话。“嗯,按你的话说,你怀疑我应该不是一天两天了 你先告诉我怎么发现是我的?或者我们一点一点说,你是什么时候开始怀疑我的?”话唠反问道,语气里竟有一丝释然“我都被你看到了,我也不反抗什么,我也知道我会怎么样,这些我都想到过,我就想知道我是怎么‘死’的。”哑巴简简单单的一个字

  哑巴深呼吸着,慢慢开始说“其实到今天我都只是怀疑你,或者说觉得你不对劲,第一次的时候就是我们第一次来这瑜伽中心的时候,我第一次从你眼睛里看到不开心的情绪,而且还是说到里面的事儿的时候,而且你对这里面的事儿太熟了。尤其你还说到你前女友的时候,情绪开始低落的,就从那时候开始,我觉得有点不对劲儿。”

  “后来开会的时候,你在和我们讲的这些情况,我和队长一样。也觉得,你知道的太多也太详细了。后来发现你知道的越来越多了。我心里的怀疑也就多了,查案子就查案子,为什么你对这个瑜伽中心这么清楚?甚至都查到了幕后老板的事情。而且你是怎么查到最后一个女的今天回来这件事的?”

  “我这不是为了保护潜在被害人吗?”“那为什么连幕后老板的事儿也一起查了?”“靠,草率了,一下子就说出去了。”话唠一脸懊悔的说着,然后又望向哑巴:“没想到第一次听你说这么多话是这样的场面,但是单从这些角度你也没法怀疑我吧?就是因为我知道的多?”“每次的现场我都去看了,我每次也都是在想。如果我是凶手,我会怎么做?我应该是知道他们都有吃安眠药的习惯,然后撬锁进屋,先用瑜伽绳行凶,再伪装成自杀现场。然后我看了每个现场能出现指纹,鞋印,毛发这类证据。但是都没有,我就在想这人应该有很强的反侦查能力......”“有反侦查能力人多了:退伍兵、退休刑警、或者看过点侦探小说的,都有啊,咋就开始怀疑我了?”“你平常下班都找我吃饭,今儿怎么出去玩儿了?”“加了这么久的班儿,出来放松放松都不行啊?”

  话唠似乎还是不理解为什么会怀疑到他身上。接着说:“也就是你根本没有证据,只有推测?”哑巴轻轻点头:“但是现在,有证据了。”话唠听完,像是用尽了全部力气,缓缓坐在地上,一如吸收了最后养分的秋叶。“妈的,第一次听你说这么多,居然是这种情况。我真是......太冤了。”“其实你也不怨。”哑巴说着“为什么你知道这几处房子都是一模一样的?”话唠好像被问的有点烦了:“我他妈不是告诉你住的都是样板间嘛?”哑巴直直的望着话唠:“那为什么你知道所有的摆设都一模一样的?还是说这些都是你摆的?还有,那天查电表的时候,为什么你要一个人上去?”话唠似乎可以发泄愤怒的点:“我那天说了,一个人上去显着像。你越这么说,我越觉得冤,妈的每个理由都没问题被你瞎怀疑。这我也太冤了。”哑巴接着说“平常你不管装什么人,都会闲扯几句,那为什么那天什么也没说,弄完就下来了。”话唠听到这,刚要说什么,哑巴直接接上了话“你自己上去是怕被我们发现你和她认识吧。”

  “其实到今天下午我都没有很怀疑你,直到你走了之后,一片树叶落到我眼睛上,我就在想是不是有什么东西一直在干扰我们搜查。于是回了局里开始重新调查,突然发现,你带回来的信息都好像是引导着我们,尤其是你说最后一个女生出差回来的事情。那时候我就在想,是不是我们这次出警,都是按照你的想法,让大量警力去保护最后一个女生,而你真正的目标,是背后的老板。想到这里的时候,我又在想,如果我是凶手,我会去哪儿?想到这里,我回了局里查了背后老板的行程记录,发现他每次回来之后都会来这里,于是我就来了这,也看到了现在这些。”哑巴说完这些,叹了一口气。叹息后,房间中似是被水银灌满,只剩寂静。

  “靠,你叹什么气啊?又不是你干的事儿。”话唠看着哑巴“也是,就不应该和你走的太近,你太聪明了。妈的。”话唠像是释怀了,慢慢的笑起来:“剩下的不用你问了,我自己说,对,前面的事儿都是我做的,那几个人都是我弄死了,布置成一模一样的是因为......”“你要重现一个场景。”哑巴开口了,话唠怔住了,然后继续说着:“对,对,对,一点都没错,我为了重现一个场景,那个女人死的时候的场景。”这时的话唠开始回忆:“开始还很好的,我和她都在这边上学,警校休息的时间和她们那些普通学校不一样的。但只要一休息我就去陪她,和她在一起,但后来我发现,她回我信息开始慢了,甚至有时候都不回我信息,开始的时候我没想太多,直到有一次我没和她打招呼就去找她,想给她个惊喜。在她们学校门口等她时,却发现还有几个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人在等着她,迎着她一起上了一辆商务车去了一家海鲜饭店。你知道我们在警校学了什么,到了酒店就装着找人发现了她,她和那几个女的一起在陪这个老东西吃饭。”话唠指着幕后老板“哪怕到那时我也没多想什么,觉得这么多人应该不会怎么样,我也就等着他们吃完,看着她们又上那辆车来了这。那时的我没太懂为什么要来这里,也想用一样的办法进来,但却被保安拦了下来,我只能,,,,,,用用其他办法,就像你说的,撬锁不难。然后来了这件教室,看到了他,她们,,,,,,”

  说到这里,话唠嘴角上扬的癫狂:“妈的,老东西。”然后一脚踹向幕后老板“身体挺好啊,带着一个老和一群小玩儿的挺好啊,也挺会玩儿啊,还他妈整个瑜伽教室。那时候想到今天了吗?”话唠一脚比一脚重,带着脏话、愤怒和他的不甘,每一脚都带出躺着的人鲜血。慢慢的他似是累了,也用尽了在愤怒里透支的力量。他一下子躺下来,喘着气说着:“妈的,我才想起来,我现在躺的地方就是那天我前任那个躺的地方,晦气。”喘了几口气,他从口袋里拿出烟点上,躺在地上冒出的烟雾像极了熄灭的火山:“那时候我没有发怒,只是震惊和疑惑,为什么她会这样,会这样背叛我?我失身落魄的离开了,在门口坐着,直到几个小时之后这几个人又上了那辆商务车,我也是运气好身边过了出租车,就打车跟了过去,也跟到了她家住的哪个房子楼下,也悄悄的跟了上去,在她关门前,也挤进了屋子,那时的她脸上的妆是花的,脖子上是红的,我摸了一下她的脸,是黏的......我问她为什么,她开始就是说和朋友出去玩儿了,这个房子是因为有时出去玩儿回不去学校租的,让我别多想。我则是告诉她,我刚刚看到的。“

  已经不知道抽了几只烟的话唠还是躺在地上抽烟:”那时的她惊了,跪在地上说自己错了,自己也是没办法,自己是一次在学生会活动被其中一个女的发现,然后就被夸漂亮,然后就一起吃饭逛街,然后说这样的身材可以学学瑜伽,以后还能做个老师,赚点零花钱,说觉得不错就一起来了,也认识了其他几个女生,直到一次他们几个女生一起吃饭唱K,喝了很多酒第二天就发现自己和这几个女的一起的在一家酒店里。他惊的叫了,身边几个女的还让她小点声,那个老东西还打了她一巴掌,说你现在后悔也没有昨天晚上已经录了视频,不听话就发到网上,而她也是后来才知道这老东西几大爱好,一个是‘多人运动’另一个就是‘拍照留念’。她说她怕的要死也不敢反抗,再加上旁边几个女的还在劝,她除了接受也没别的办法了,说完了这些,她就坐在那里哭。”话唠用力吸了一口,突然从地上跳起来“老子居然还他妈信了。”

  他站在地上像是要面对一场比赛一样,做了做热身运动接着说着:“我像个一样的抱着她安慰她,和她说我爱他,原意和她面对一切,让她去洗澡。可就在她洗澡的时候,她手机弹出了一条信息,里面是这个老东西说‘还是喜欢你这个小东西,不仅会玩儿,还知道让我拍照纪念一下,给我天天看的焚身的’,然后我点开了她手机里的视频,看着她在那个屋子里穿着瑜伽服,用各种各样的瑜伽器材取悦着老东西,还自己拿着手机录着视频。我就这样看着,直到她洗完澡出来看着我。那时候,我看着视频,她看着我,一下子都没说什么,然后转身出去,一会儿她居然穿着瑜伽服,点着烟坐在我对面对我说‘既然你看到了知道了就没什么说的了,和你这废物这辈都不用说过上什么好日子,能在这边,买上房子都谢天谢地了,我可不想这样,陪他睡睡觉,房子就有了,更不用说别的,当然你对我也不差。就让你好好玩儿一次吧,然后坐在瑜伽绳上对我说‘别浪费时间了,快点,能玩儿我一次,你也够本儿了,你弄完我还得赶快睡觉呢,一天被两个男人上,我也得休息休息。’后来的事你就全知道了。”他说这些的时候眼睛里没有任何的光彩,也把挣开眼睛的力气用在了脚上,踩着幕后老板的脸上。

  在他脚下的老板这事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,虽挣脱不开他的脚,却大声喊着:“小废物,就因为这点事儿就想弄死我?我玩儿了又怎么样?我随便给她的,给她们任何一个的人随便一样东西,你都得挣好久,你拿什么和我争,还有我告诉你,你以为她们就是和我吗?开玩笑,她们每个人都是我细心好的筹码,我和其他领导们谈条件的筹码,你是没看见我手机里的视频,自从你女朋友告诉我合影留念的事儿之后,我可没少留着,尤其你女朋友在招待一些大人物的时候那叫一个浪,很多人对她都可惦记了,哈哈,听到这些你怎么想的啊,还有我告诉你,我这都是隐藏摄影机,你今天弄死我,很多的人不会放不过你的,你最好想清楚,现在求我,我还能放你一条命,还能既往不咎,你小子有点能力,我准备提拔你做我的小弟,你以后衣食无忧不说,老子那些筹码让你尝尝也不是不行,你赶快放,,,开,,,我,,,呜呜呜”

  这时他突然说话断断续续的,也慢慢没了呼吸。话唠也从空洞中回过味儿来,发现自己早就被哑巴撞开啊,他脚下的老板也没了呼吸,现在这里只剩下被撞开的他,被捂死的老板,还有拿着湿手帕的哑巴。哑巴的速度很快,快到话唠没反应过来被撞开,没反应过来老板被捂死,而动手的是哑巴

  这次轮到话唠沉默,哑巴看着他说着:“别愣着了,局里那套东西都会,摆个现场不难吧,这次还有我。”说着便想着怎么处理:“别问我为什么这样做,除了你知道的。我还知道死的那几个女的才是在外面找人的人,主要是在学校,银行,医院和他们企业内部,每个人都有自己‘分区’而那边死的那个,只找了他们几个,而她主要是负责教她们怎么伺候男人。”然后回头对震惊话唠说着:“我原来也不是‘哑巴’的,别的以后再说,你现在去找监控这类的东西,我想办法把他俩弄出,看看做成失踪。”

  之后的日子里还算风平浪静,局里除了原来的案子还要做“经理”和“老板”失踪的案子,一段时间里忙的无暇生活。对了,那以后局里少了一个话唠,多了一个哑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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